2007年7月13日 星期五

少年不識愁滋味,愛上層樓~

得知「挪威森林」咖啡館業已關門的一個月前,我曾若有感應的,嚷著邀請朋友再一起去「老地方」喝咖啡,反正就是店內坐一會兒,凡是常去的好店家,可久坐而不感到負荷的,都被我列為「老地方」。

常常呢老地方真的老去了,走不動了,眼皮已重得張不開了,就這麼關門大吉,連我老客人也沒趕的及去道別說再見,

某一天從南方回到北方,興沖沖地趕路前往,妳門前的鐵門已經down下,一路上已備妥的味蕾、毛細孔也已鬆


弛,準備隨風搖擺,如稻穗,突然,這一切狀態跟著沈下的鐵柵也down下了。


上網查到的資料顯示,聽說最後的一夜,陳文茜小姐來光顧,我喜歡的桂綸媄也來探望,但整間都已經坐滿,沒能做最後的溫存。

點一支煙,在暗裡,
像一盞燈,有一點溫暖,
隔著落一地的墨綠色格子窗,
呆看路過的行人,
身子被下午的陽光亮恍;

我是躲在森林裡的動物,看著,
等著,咖啡與杯盤碰響著端到面前,
煙霧不那麼濃,以致於遮羞了咖啡味;

沈思以及說話的聲音,
如紅間著藍藍的暮色,伴著山巒起伏,

不想說: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。
我在「挪威森林」,
已沈入地平線下的記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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