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自己往年的照片(N年前我微小的身影被人發現刊載在蘋果日報上),
正仔細看著,竟然覺得那簡直就像一張往生的遺照,
一開始覺出他是在重重的人牆後冷冷的笑,寒冰似的笑容裡帶一臉安詳,
後來那張臉的輪廓漸漸地變淡變淺,最後糊成一團肉色,
當然就沒有了五官,只剩一頂蓬髮落在一顆肉球上,漂浮著壓在那一群人的背後;
(膽小者或有心臟病請不要點開來看)
這些啦啦隊的男男女女每個人熱情四射,感染力可說極強,任何人看到都得小心,很容易被灼傷,
但妳注意到那個人了嗎?他只剩一顆頭浮在照片的最後方,
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,不屬於瀰漫著燦爛笑容的那個空間,而脫離了,
一旦妳不小心瞥見那張臉,
那種感覺就像妳在醫院,卻無意按到了電梯的B2、B3的按鈕,走到太平間,
更要小心不要走到了陰間...........
2007年8月26日 星期日
2007年8月23日 星期四
2007年8月18日 星期六
薄暮冥冥
2007年8月13日 星期一
台北市有個南村落
久別重逢了,故人台北。
下班後的傍晚,先跳上公車,搭到和平東路上師大路口,我知道是該下車的時候,
想起幾個禮拜前我還在台南工作生活,現在又回到這塊熟悉的路徑,便覺出人生的荒謬,我開始一步一步踏實的走起來,從這裡出發;
這塊區域就是現在被人稱作「南村落」的地方。
幾年前,還自以為是,以為只有自個兒挖出這條私人散步路線,鳴鳴得意;某天在一家雜誌專欄看到一位筆者,毫不吝嗇地把他的私房走路路線提出來和大家分享,竟然與我的大發現不謀而合,雖然很高興和我志同道合的人也大有人在,卻又莫名其妙地吃起醋來。
我以為最佳的漫步小徑,是在城市裡,而不是鄉間,一個人在鄉村走路過份孤獨了,碩大的稻麥田也許有數大之美,但卻會把妳震撼到啞口無言,結果是心反而不能安定下來。而城市中那份時而幽靜、時而門庭若市的街景,人埋在熙來攘往的群居裡,有如花在花海裡飄零,落英繽紛,大有古人所說:「大隱隱於市」之感。走在這條路上,頗能感受到波西米亞式的流浪風情,也曾有人說是拉丁風情。每一次走上,總讓我小園香徑獨徘徊,腳步雖然慢下來,感官與知覺卻不閒著,處處令我想望著,望穿秋水。
慕然回首,我也曾經這麼「努力的把自己置身於異鄉中」,終於還是回到了故鄉,走著走著,一大群等著要吃小籠湯包的觀光客排山倒海而來,其中一個人,一個一個點名看看都到齊了沒,回答聲是:「嗨」。這時也已抵達私房路線的終點,亦是「南村落」的邊陲了。
下班後的傍晚,先跳上公車,搭到和平東路上師大路口,我知道是該下車的時候,
想起幾個禮拜前我還在台南工作生活,現在又回到這塊熟悉的路徑,便覺出人生的荒謬,我開始一步一步踏實的走起來,從這裡出發;
這塊區域就是現在被人稱作「南村落」的地方。
幾年前,還自以為是,以為只有自個兒挖出這條私人散步路線,鳴鳴得意;某天在一家雜誌專欄看到一位筆者,毫不吝嗇地把他的私房走路路線提出來和大家分享,竟然與我的大發現不謀而合,雖然很高興和我志同道合的人也大有人在,卻又莫名其妙地吃起醋來。
我以為最佳的漫步小徑,是在城市裡,而不是鄉間,一個人在鄉村走路過份孤獨了,碩大的稻麥田也許有數大之美,但卻會把妳震撼到啞口無言,結果是心反而不能安定下來。而城市中那份時而幽靜、時而門庭若市的街景,人埋在熙來攘往的群居裡,有如花在花海裡飄零,落英繽紛,大有古人所說:「大隱隱於市」之感。走在這條路上,頗能感受到波西米亞式的流浪風情,也曾有人說是拉丁風情。每一次走上,總讓我小園香徑獨徘徊,腳步雖然慢下來,感官與知覺卻不閒著,處處令我想望著,望穿秋水。
慕然回首,我也曾經這麼「努力的把自己置身於異鄉中」,終於還是回到了故鄉,走著走著,一大群等著要吃小籠湯包的觀光客排山倒海而來,其中一個人,一個一個點名看看都到齊了沒,回答聲是:「嗨」。這時也已抵達私房路線的終點,亦是「南村落」的邊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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