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7月28日 星期六

2007年7月20日 星期五

台南,食之有味

我不是一個適合寫飲食的人。

看看別人怎麼在他們的blog裡寫食記,不都是圖文並茂的嗎?有關食物、環境、店家的位置地圖等,都鉅細靡遺拍成照片,或許再稍做圖像處理,加上個人的標誌、簽名,以示版權所有,順道展示個人獨特的風格,如開一場別開生面的攝影展覽。

反倒看我寫的食記,則罕的有圖片。

我說,台南的飲食小吃特別的有味,以一個二十多年豢養在台灣北部的小孩,如我,特別能感受深切。台南的口味偏甜,這是跑過大江南北的人所知道的,也知道台南之精於味覺。「台南」之於台灣,在我的心裡,如「江南」之於中國。

客人嘗過正統的府城土魠魚羹麵後,除了魚鮮,對於碗中的那種酸甜滋味,應該都會點滴在腸胃裡吧!在府城,有兩種口味不大一樣的土魠魚羹略可分別出來。民族路上靠近新光三越,有家專賣土魠魚羹,店名為「真正」,記得第一次吃,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刺激的味道撲面捲來,找到鼻洞便竄進來,吃過幾次才確認原來那是醋的味道。另外一家有名的老店是「張」,濃的醋酸味沒了,品嚐一口,酸中帶出的甜味頗重,接著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啖,一邊吃一邊眼淚就快要掉下來,呵呵,如當頭棒喝,一棒打醒了孤陋寡聞我的腦,我警醒,原來「鹹」的麵湯,也可以是「甜的」。

住在台南雖然不久,一天三餐,幾個月下來,也算是在地生活了,除了盛名的台南小吃,各種能填飽肚子的麵啊、飯的當然吃了不少。又有一次,在一家不知名的小吃店裡,我端了一碗熱湯來喝,眼淚又再一次在我的眼眶裡打轉,我心想:這是什麼情形!接著發現:原來飯後的熱的「鹹」湯,也是甜甜的!我自問:那麼甜湯呢?答案是........更甜了。

自此,我作了一道疑問給自己嘗,不知廚師們在處理這些偏甜的料理時,是否有「意識」到自己的手正在慢慢地將菜餚變甜;若不是台南人,而是剛搬到台南來開店的小吃店師傅,作出來的口味,又會發生什麼事?

幾件衝突情事發生以後,我的認知腦漿,從原本凝固的狀態又再重新流動了起來。

2007年7月18日 星期三

城市&海洋

台東的地形屬於狹長,其長邊以一條11號公路,緊緊貼著海洋,朝暮給潮汐的小手婆挲,這種地形完全是個海洋的居住地了。可是台東不能算是一個城市,或許也不需要是。

我們的島,台灣,並沒有一處是城市與海洋在一塊兒的,這兩種具有衝突性的地景,要能互相通透,融洽的擱在一起,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阿!

由我親身的經驗,如義大利、西班牙這些地中海周緣的國家,則常有之,曾帶給我很大的震撼。當我落腳於城市的一隅,海洋的感覺還離不了多遠;當我沐浴在整片藍色的海岸,塵囂的城市又總覺得就在咫尺,好似一氣呵成,彼此不分。

這種城市海洋,海洋城市,根據知識,在美國的境內似乎也不在少數。

夏日值得一看"MV"(最近什麼都要加個「夏日」)

2007年7月15日 星期日

太平洋的海

我變成了一個愛看海的人。

太平洋,放眼望去似無邊際,妳從台東花蓮的海岸線一路領略過,可以嗅覺到原始南洋的風味,彷彿他們都在張口對著妳而唱著,唱著什麼「那嚕灣~喔嗨樣」的類似歌曲。

在海上漫走的經驗......
我依然記得,
紅海妹妹披著一頭紅髮,
當我靠近時,心情是愛戀,
又好生害怕,
怕紅色的髮突然裂成兩瓣,而其中的那條乾凅的陸路,
會阻礙了我的海路,
因為聖經裡有記載,過去那片海曾退讓出一條道路,使受到迫害的人可以從埃及走到對岸。

從紅海往北連過去,是愛琴、地中海,
一切如夢的、浪漫的、少女夢幻情節的形容詞,都寵愛在一身,
聽說我到過地中海的人(不是周圍的歐洲國家,是真的在海上),
特別是女性,都像從眼裡放出星星似的光芒,然後訴說:好浪漫喔!!


愛看海的這種怪癖,大約是從上大學以後開始的,
在那之前,怎麼會知道海,還有黑的、紅的、有浪漫的、還有愛唱歌的..........

2007年7月13日 星期五

少年不識愁滋味,愛上層樓~

得知「挪威森林」咖啡館業已關門的一個月前,我曾若有感應的,嚷著邀請朋友再一起去「老地方」喝咖啡,反正就是店內坐一會兒,凡是常去的好店家,可久坐而不感到負荷的,都被我列為「老地方」。

常常呢老地方真的老去了,走不動了,眼皮已重得張不開了,就這麼關門大吉,連我老客人也沒趕的及去道別說再見,

某一天從南方回到北方,興沖沖地趕路前往,妳門前的鐵門已經down下,一路上已備妥的味蕾、毛細孔也已鬆


弛,準備隨風搖擺,如稻穗,突然,這一切狀態跟著沈下的鐵柵也down下了。


上網查到的資料顯示,聽說最後的一夜,陳文茜小姐來光顧,我喜歡的桂綸媄也來探望,但整間都已經坐滿,沒能做最後的溫存。

點一支煙,在暗裡,
像一盞燈,有一點溫暖,
隔著落一地的墨綠色格子窗,
呆看路過的行人,
身子被下午的陽光亮恍;

我是躲在森林裡的動物,看著,
等著,咖啡與杯盤碰響著端到面前,
煙霧不那麼濃,以致於遮羞了咖啡味;

沈思以及說話的聲音,
如紅間著藍藍的暮色,伴著山巒起伏,

不想說: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。
我在「挪威森林」,
已沈入地平線下的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