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6月5日 星期二

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想念海的味道(續)

困在椅子上,經過了四個小時半左右,一部大型客車,身子沾滿僕僕的風塵,北城,掀開窗帷突然發現,整個人已被放置在袖珍摩登的模型街道裡,我甚至想像自己是一個南部上來的小孩....



回到基隆家的山居,花掉下午和老朋友打球,趁雨勢稍停歇,打球一直到天黑,連球都快看不到了,甫才走進牛排館飽食一頓,果真吃的很飽,吃撐了肚皮後發現錶上竟然顯示,已近正式入夜十點鐘了,於是分道揚鑣各自回家,我軀車轉進山腳下的家居,雨又開始下了,有愈大的趨勢,直至我走進我的房間,還是不放過,雨的聲勢卻愈來愈大,愈來愈惱人......



台灣的房子總是具有生命力,那不斷向外擴展出去的大屋簷、小屋簷,質地塑膠的,只要大雨一來,屋內就產生共鳴,鬧轟轟的,天地之大除了雨聲以外彷彿沒別的了,這樣的雨聲說難聽應該不會有人反對吧,所謂的夜雨的詩意,真是如此嗎?我想不了,至少我還記得有一篇教科書裡的文章我讀到,印象中好像是說:夜裡,雨打在窗外的梧桐樹葉上......。我說這種聲音才會使夜雨的詩意昂然吧......



不過,隨著年紀愈大愈是怕雨早是不可否認的事實,同時,就在這裡打住,我也要開始轉入主題了,談一談我與海的淵源,竟然就和海本身一樣的深......

待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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